60年代,家人都往新加坡谋生,往来家乡(麻坡)与邻国,新山只是必经之公车转换站。高中毕业等待成绩放榜,我就在新加坡教补习。1979年初,在新山一所国小参加临教面试后,首次踏入宽柔二小学校门槛,执起教鞭成为四年级I班级任。当年宽二的掌校人是黄振忠校长。我居住大巴窑,每天和温菊京老师一同乘搭许谦谔主任的顺风车上班。
记得班上有学生不听课,只爱顽皮捣蛋,时常得劳动隔壁班老师过来训话。我辛苦备课,教学不达标乃其次,打成一片,闹成一团才叫人头疼。每当班上秩序大乱,按耐不住时,我用藤鞭大力拍打一下桌子,全班顿时静了下来。走出课室外风干眼泪,自问能撑得住吗?明日还来上课吗?
擅长治调皮捣蛋学生的老师放完产假一复职,许谦谔主任倒也善解人意,马上帮我换班,调去六年级F班。临别四I班,回头看一看这群玩闹把我弄疯的小朋友,我的泪水潸然而下。亲爱的孩子,我何尝不想调教你们啊?
六F班学生乖巧,上课特别专注,让我教学得心应手,挥洒自如。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,临教期限结束,依依不舍挥别小朋友,计程车满载了学生赠送给我的“爱的礼物”。
宽柔二小这一段临教生涯,成为我申请进入师训学院的一股动力。